沈墨的一端是唐泽雪穗式的决绝,她有吞下80万的心,这是一种“别跟我讲道德这世界欠我”的疯狂,也是一种“我就要过好我要得到世上的一切”报复性自私。另一端则是“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我要为他们报仇”——似乎创作者还想维持她“小白花”的底色,又不想让她像唐泽雪穗那么极致。所谓文学标签化的东北,是“众所周知,东北是一个形容词,形容寒风萧瑟,形容时间停滞,形容猛虎入笼,形容望穿尽头”;是充满东北元素的符号——伫立的大型机器,工人下岗潮,破败的厂区,舞厅与洗浴中心,豹纹裤烫泡面头的阿姨,接天连地的大雪冰河;是一种暗调蒙板,“东北文学,总是带有时代大手不可置否的一扬,轻轻击碎无数个家庭的灰暗底色,雾蒙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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